化纤厂两民工打架,许多人围而不拉凑热闹。我路见不平挺身而出助“弱方”,以躲过半砖头的幸运和挨一“擦边拳”的代价阻止打架成功。围观的民工不过瘾瞎起哄:“嗨,‘便衣警察’武功不好!”声音还挺大。
周日去江滨路批发部买水果,见一幼儿大哭不止,我于心不忍前去哄劝,好歹说服儿子奉献出仿真手枪和喜之郎果冻,小儿破啼为笑。但左等右等上看下看无人认领,我毅然打110报警。警车走后不到5分钟,我一串香蕉还没称好,幼儿之父高黑威猛大声呼儿而来,目击者仗义执言众手齐指我:“就是那个长头发的女人把小孩拿给警察抱走掉,坐一辆吉普车。”笨女如过街老鼠结结巴巴才要解释,“孩儿爸”已气势汹汹走近,像大公鸡红脸直脖瞪我:“神经病,我才去买东西一下,小孩就没有掉。讲,小鬼哪里去了?”我明显底气不足:“对不起,在110那里。”对方又“审”:“110在哪里?讲清楚。”我连猜带蒙“讲清”后对方匆匆而去,没有谢我。
植树节机关大院的领导和同志们要去贡川镇植树,我心情格外激动,不慎打翻高压锅被稀饭烫伤双手。因是自告奋勇和同科“头儿”全权代表单位参战,临时不去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戴双手套劳动,领导善意批评我立即忍疼脱掉了。劳动结束见洗手水浪费了可惜,就提着桶满山浇新栽的树苗,手刺疼脚一歪差点一跟斗从“光头”山顶滚下去。踢蹬半天爬起,心跳气喘正暗自庆幸狼狈相没人看到,才发现远处有人在浇树苗,此时停浇望着我笑,走过路过他们身边,齐说:慢走!
隔行如隔山,专业论文不会写,因“吃了人的嘴软”,大包大揽吹牛帮人“搞定”。朝思夜虑绞尽脑汁终于如期“撰”出,对方粗略浏览后嗤之以鼻:“我水平不高,感觉不像论文像散文。”
老妹腰疼我知道后硬叫出来去医院做CT,没想显影剂过敏差点“报销”了,妹说此“难”再次明证她命大福大造化大,心静如水面带微笑,我却几天噩梦绕,心里愧疚无人晓。
友邦商场促销低价拍卖商品,我举手“拍”得一计算器、一电吹风。转一圈步行街回来新一轮拍卖又拉开序幕,卖者“双簧”搭档一个介绍一个打“哑语”动作,配合十分默契,竟没人举手场面有点冷。我觉得那对搭档确实辛苦,一眼瞄见我一同学也在人群中看“表演”,就挤过去极力怂恿她15元买下一电吹风。哪知,她昨晚电话说:“小姐,你让我买的电吹风烧掉了”,我当即清醒地指点迷津:“快拿去修,好像可以保修一年。”她莫明其妙地大笑着挂机。
笨女管闲事,“管”!